周三晚上,一夜惊梦。如同天塌地陷,状似山无棱海水为竭。
次日,一整天神不守舍,丢魂落魄。下午,愈发难熬起来,唯求一醉。遂联系友人,相邀小酌。
约在我家附近的一爿小店。店很小,只有三五张小桌。老板厨师烧烤师服务员,均由一人荷担。
友独好啤酒,小店里的冰啤酒应有尽有。急欲买醉的我,唯有高度白酒,方能达成所愿。
可惜,酒架上面,只有一瓶低度的老村长,再无其他。迫不及待,我只想快点躲进酒精的麻醉里。

一瓶老村长下肚,依然苦不堪言。继而与友同操啤酒,畅饮无绪。
直到酒桌上,酒瓶子已经无处摆放。友说,一醉难求,需止于当止之时。
买单。挥手告别。

回到家,已是二更时分。酒精加持,与朋友网上聊天。天地悠悠,生亦何欢?去日苦多,独怆然而涕下。
早上四点,闹钟准时响起。起身坐在床上,摸到了枕边的湿处,透着丝丝凉意。
跑步上班。拖着一身的酒气。六公里后,体能就再也无力为继了。只得告知在半路等我的跑友,
昨夜买醉如愿,今早难以为勉,抱歉,抱歉。
跑友回复,买醉乎?买罪哉!

呜呼!余独不觉,已而遂晴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